我最近参加了我继子的耶稣诞生剧。戏剧结束时,他的二年级学生演唱了《寂静的夜晚》。在所有圣诞颂歌中,这一首对我来说是最感人的。它使我想起了2004年我在海外穿着制服第一次在伊拉克部署的圣诞节。
我们的海军陆战队排成七个月部署了五个月,而我们已经失去了许多朋友,被打伤了。那个圣诞节前夕,我在邮递上走访了不幸的海军陆战队,这些陆战队不参加我们谦虚的排舞派对而取消了哨兵职责。当我从一根柱子伸出约20英尺时,我听到里面有人在吹口哨“寂静的夜晚”。
低沉而悲惨的曲调很快被另一种声音打断,告诉任何吹口哨的人。当我进入职位时-一个沙袋状的掩体,不足以容纳三个人-两个长矛下士仍在争论。第一个吹口哨恰好位于机枪后面。第二个人想让他辞职-不是因为哨子会透露自己的立场,也不是因为哨子无法听音乐。他想让他辞职,因为这首歌使他想家了。
圣诞特权
他抱怨说,圣诞节去了,这真是太糟糕了,而不必听他所谓的令人沮丧的颂歌,而吹口哨的人解释说,“寂静的夜晚”或为圣诞节而部署并不令人沮丧。实际上,很荣幸能在这一天坐在这个职位上。我们在伊拉克紧握路线,以便美国人在家中度过和平的假期。与我们生活中未来的圣诞节肯定会变得模糊不清,这一圣诞节有着特殊的意义。这是我们永远不会忘记的。
完成他的小讲话后,他继续吹口哨“寂静的夜晚”。
Elliot Ackerman,2004年12月在伊拉克费卢杰。
在我们部署的剩余几个月中,吹响了几句“寂静之夜”,演变成了一种模因。关于IED严重打击的报告:我们鸣笛一些“寂静的夜晚”。一支小队被伏击巡逻:同样,“寂静之夜”的空心音调。当时的想法是,无论我们在这里忍受什么,我们都为更大的利益而忍受,以免暴力袭击美国的海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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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我们的排和其他像我们这样的排有足够的时间返回家园,有家庭并养育孩子,这些孩子离足够大的圣诞节就可以进入我们曾经服役的队伍了。